“陈记者,服输了吧?”舒云浩轻轻笑道。

“是呀,云少侠海量,讲得也好,男人的一生,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酒度过的。真正的男人,不可以没有女人,更不可以没有酒,但是怎么处理好这个度就很难了,今天我服了,输得心服口服。”陈济世随口道,他已经承认自己输了。

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说的是交情,是一种河蟹,众人皆醉我独醒,说的理智,是一种特立独行……美酒是英雄的标配,美酒与英雄相得益彰,酒给了英雄豪杰不凡的意气,无数的英雄豪杰凭借美酒来抒发指点江山的意气……”舒云浩肃穆道。

“云少侠,是老夫见过的英雄豪杰中最杰出的那一个!”万泉震感叹道。

“在合适的场合,坐着投缘的人,说着对路的话,很舒坦也很兴奋。”杨东峥也说道。

“是呀,我们老大的酒品也是一流的!”鲍雪梅甜甜道。

“那是!”

“放眼天下,云少侠这酒量,这酒品都是无人匹配的……”万泉震很推崇道。

“我给大家讲一个酒品差的小故事,好不好?”胡伟笑道,他也来劲了。

“好哇!”

“曾经有一个街坊,是两口子。平时,夫妻俩很有‘温良恭俭让’的传统美德,和和睦睦,言行很文明,对谁都客气,对左右四邻都不错。但是,男人酷爱喝酒,每喝必醉,醉了必打老婆,从家打到院,再打到当街,就像红眼的斗牛一样,那场面是相当壮烈。邻居们都很同情女人,上前拉架,喝醉酒的男人就连邻居也一起打……女人忍无可忍,男人喝酒时,她自己也跟着,两人喝酩酊大醉。然后,两个人像红了眼的野兽,大打出手,拼了命的干仗,直到头破血流,打不动为止。然后坐在地上,浑身泥污地对着喘气。邻居说,他家里除了一堆酒瓶子外,穷得连根菜叶子也没有。”胡伟寒声道。

“是呀,人上一百形形色色,什么样的人都有。”万泉震平静地道。

“此行一别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,来,大家喝两杯,很平和地喝两杯。”舒云浩提议道。

“是呀,我们小饮两杯。”

“不能再斗酒了,换小杯。”

舒云浩、胡伟、林晓均、关奕涵、鲍雪梅和八极拳武馆的开始温和地喝酒。

舒云浩的目的就是让大家把注意力放在酒桌上,好早点脱身。

这五位不动声色,和大家推杯换盏,频频举杯,且来者不拒,礼尚往来,因为这四位都知道老大的安排,都很配合,颇有“羽扇纶巾,谈笑间,樯橹灰飞烟灭”的从容和潇洒。

开始很多人还放不开,惧怕舒云浩的酒量,后来看舒云浩不斗酒,有些人拉胳膊挽袖子,开始干起来,场面非常热烈。

中途关奕涵离开了一会,等回来时,还特意给舒云浩做了一个OK的手势,这是告诉老大,一切都办妥了。
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舒云浩等人吃好喝好,就告辞而去。

这几个人是分头走的,并没有一起走,已经有点微醺飘飘然的陈济世还觉得奇怪:“你们怎么不一起呀?!”

“酒饮微醉处,花看半开时。”舒云浩回了一声,瞬间就不见人影。

“云……少侠……呢?”陈济世舌头都打结了。

“云少侠,都走远了。”胡伟从容道。

“云……少侠……刚才……说的……是什么?”陈济世磕磕绊绊道。

“云少侠说,美酒饮至微醉后,好花看到半开时,讲的是人生的两种境界,陈记者理解了吗?”胡伟轻笑道。

“就是……什么……花呀……酒的,不难理解。”到了最后陈济世就直接瘫倒了,胡伟连忙扶住。

就在这时,花匠全福开着中巴车像醉汉一样,跌跌撞撞,一下就冲了过来。

“花匠全福疯了,大家快闪开。”

“快闪开!”

很多人就叫着。

胡伟、关奕涵连忙打开手机拍摄着,从镜头里很清楚地看到穿着灰衣服的全福驾驶这中巴车。

“万掌门,怎么回事?”胡伟很关心地问道。

“武馆花匠全福疯了,他把我们的一辆中巴车开走了。”万泉震急切道。

花匠全福不是已经死了吗?难道是诈尸还魂?

自然不是,开车之人是舒云浩乔装打扮的,穿的自然是全福的衣服,把车开得横冲直撞,就像造成疯癫、出了什么事的样子,胡伟、关奕涵拍下相片就是要留下罪证。

“万掌门,武馆丢失了什么贵重的物品没有?”胡伟提醒道。

“我去查一查……”闻言,万泉震连忙奔到内堂。

过了片刻,万泉震惊慌失措地跑出来,嘴里还喊道:“花匠全福把穿云金箭偷走了,还卷走了很多金银细软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万掌门赶紧报jing,这事非同小可。”胡伟急切催促着。